潮吹(H)
作者:恋笔壹号      更新:2020-12-16 02:32      字数:2336
  等她湿透了,疼一疼也就骗过去了。宋清宇确实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路南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了,从身到心都被她认为是“低级趣味”的快感控制了。

  疼也不喊疼,一肚子娇气就只用两滴生理泪水打发走了,从上了发条的玩具变成发条坏了的玩具,任人摆布。

  仅有的一点力气用来搂住他的脖子,放在桌上的脚都失力滑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坏东西硬着,在她体内嚣张地彰显存在。

  “抱紧点,南南。”

  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臂弯,男人开始缓缓抽插。

  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个姿势能让他看清她粉嫩的花穴怎样容纳吞吐他的巨物,两片肉唇被撑到透明,裹着的蜜液像是泪水,又像是被雨冲刷蔫了的花瓣,委屈巴巴的哀求着。

  内里亦是完全不留缝隙,千重万褶的嫩肉严丝合缝包裹住他,被插弄成他的形状。

  如同描绘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用坚挺的分身在她湿泞的花径中探索每个角落,而这远比指腹触摸来的更具有独特意味。

  因为这根高昂的肉棍勃起着男人的意志,是的的确确真正的占有。

  这种认知在这种时刻只能让人疯狂。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本能想要剧烈抽动的欲望,用她最爱的缓慢的、克制的力道浅浅进出。

  被珍重的感觉一上来,路南的性致也随之而来了,趴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这时候娇媚甜腻的嗓音就成了过期的春药,既助燃他的欲望,又不许他随性而动。

  折磨死他算了。

  路南看不到他脸上的忍耐,还觉得自己被撑满的感觉涨得难受呢。

  “太,太深了……出去点,啊!”

  好不容易表达一下意见,结果换来一记更深更狠的顶弄。

  真是坏东西。

  她能夹它吗?

  这个想法刚有,肉壁就开始缩紧了,不出意外听到头顶一声闷哼。

  冲撞来得更猛烈了。

  房间内回响着噗嗤抽插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慢点……轻点……呜……”

  他进得深,这几下根本是在抵着她最里面最娇嫩的花心硬戳,激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她完全不是对手,咬着下唇脚尖绷直,又抽搐着强制高潮了。

  男人坚挺的肉棒还埋在里面,感受甬道因他缩跳跃的媚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多么极致的体验。

  低头吻在她汗湿的发间,宝贝辛苦了。

  路南好久才从战栗的余震中缓过劲来,嗓音抖着脆弱的哭腔,问:

  “好了吗?”

  好了吗?

  好了吗?

  宋清宇抬起她的脸,情欲浸红的眸中眯起危险的火苗,可惜她现在失去感知眼神的能力了。

  路南懵懂的脸上一派茫然,又坦然。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之一

  进去了吗?

  你好了吗?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她错觉,甚至连询问的耐心都没有了。

  “才刚开始呢,宝贝儿。”

  男人有一种越生气越温柔的能力。路南被接二连叁的“宝贝儿”喊化了,搞不清状况的大脑自动过滤了前半句。

  尤其在体内蛰伏的巨兽如她所想的撤出去了。

  一口气没喘匀,硬物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撞进来,还结结实实比刚才壮了一圈。

  路南连震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真以为结束了。她明明感觉到“射了”。

  然而不过是坏东西情动时跳了两下的错觉而已。她实在缺少经验。

  男人调整姿势,放下她两条腿,只把着她的腰贴向自己,身子完全嵌进怀里固定住,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退出去只留个头,推进去耻骨相撞,每一下都激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的激烈。

  以从下向上的角度耸胯,顶得两瓣弹性极好的肉臀花枝乱颤,不断挪位,要不是被他控住,力度都能大到撞飞了。

  路南想叫,可是一出声就碎成呜呜咽咽的抽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出水。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四肢了,自己完全以高涨而澎湃的快感存在着,被抛上抛下,任凭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将她推向陌生。

  身体真的成了他的。

  他也不看她,无非是湿漉漉的眼睛、娇滴滴的嘴巴、水淋淋的穴口,水做成的易碎品。

  就只是单纯操她。

  一段漫长的历程,只有这丁点儿时间是他的,可以尽情驰骋凶欲。

  插到她哭哭啼啼,再也问不出好了吗,好了吗。

  永远也好不了。

  路南觉得自己是在逃的,可实际上却在不自主地迎合他。晃在半空中的脚荡来荡去缠到他腰上,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挺着去接纳他的撞击了。

  更别提柔嫩多汁的软穴,简直是在唱歌欢迎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都被他带走,然后又送回来,缠缠绵绵分不开。

  不仅是亲密的,还是相连的。他的心跳、喘息、温度、力量,什么都给她了。

  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身体的态度彻底取悦了他。在性欲本能驱使下更加肆意的挞伐,没有任何技巧,纯粹进进出出的律动,就那么把她插到高潮。

  浑身痉挛了也不让她休息,继续以更快更深的力度在她疯狂缩的甬道内感受极致紧爽的快感。她也助长了他的嚣张。

  路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注意力全在深处的某个小点被连续撞到,涌出比今晚全部加起来都要强的快感,身子抖得像筛糠,尖叫着不停拍他的肩膀。

  “好奇怪……快出去,出去,”

  他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冲击感,咬咬牙抽出来。

  性器分离的瞬间,一股细长透明的水柱从她颤抖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痕迹,全部淋到他的衬衫上,把下摆浇得透透的,然后滴滴答答下落。

  路南才知道,尽管高潮跟失禁的感觉很像。但真的“尿了”的时候,是不用问别人的。

  她哭了。跟被人发现六岁还尿床时一样伤心。

  男人温热的大掌包住还在小滴小滴地喷水的花穴,语调十分惬意的败坏,“这里记得清清楚楚了,少一根毛都能看出来。”!

  路南的伤心被迫中断,分给他一句走了调的咒骂,“老变态。”

  “变态就变态,把老去掉。”

  宋清宇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

  一边握着她的手按在仍旧硬挺着的茎身上下撸动,最后射在她湿糜不堪的腿心。

  路南只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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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w oo 1 8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