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4-21

  接下来的几天雪怡因为妈妈继续不理她，令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什么都不想做。

  原来她以为是该做的事把事情弄成更糟让她不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所以她什么都不做。

  她没有跟朋友沟通的，没有去上课，她几天内只喝一点水吃了一点水果，整

  个人变了消瘦。

  事情发生的第四天，雪怡没想到妈妈回到家时竟然会进入她的卧房。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爸爸留在书桌上一点都没动过的食物。

  她看了雪怡一会儿后才板着脸问道：「妳为什么会做援交？」

  雪怡知道她这个时候就是该说实话的时候。

  她回答道：「我被强姦后，被逼去做援交的．．．」

  妈妈听到这话表情立刻鬆解，而且一脸伤怀地问道：「这种事为什么那天不

  直接跟我跟爸爸解释？如果我那时就知道妳有了这种遭遇，我不可能会生妳的气

  的！」

  她把雪怡抓入她的怀中紧紧地抱紧她也开始哭泣。

  她一直重複说道：「对不起，妈妈不知道这种事发生在妳身上，对不起，对

  不起．．．妈妈让妳受苦了．．．对不起．．．」

  雪怡知道用了王牌之后就没有机会跟爸爸做爱了，她已经不能再做出对不起

  妈妈的事了。

  所以她只能直说出实话：「因为．．．因为我．．．还有事隐瞒妳．．．」

  雪怡感觉到妈妈放鬆她。

  妈妈问道：「还有事隐瞒我？！是什么事？！」

  雪怡觉得可能是因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留，她要跟爸爸做爱的计画也不可能

  实现了，她能平静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一直想要勾引爸爸．．．要他跟我

  做爱！」

  妈妈立刻放开雪怡，然后打了她一巴掌。

  她瞪着雪怡继续流泪，接着她狂笑了一下才说道：「难怪妳这几个月时常对

  妳爸爸用挑逗的方式沟通．．．妳们．．．？！」

  雪怡虽然被打了一巴掌，可是她很平静地点头说道：「没有，我一直都没有

  成功让爸爸对我动心．．．」

  她虽然不想继续骗妈妈，可是雪怡也知道她不能让妈妈也对爸爸生气。

  因为一个妈妈最爱的家人已经令她伤心难过了，她不能再给妈妈更大的）刺

  激。

  妈妈停止狂笑可是她全身抖动着继续问道：「妳．．．为什么想要跟妳爸爸

  做爱？！」

  雪怡这时除了跟爸爸有关的事不说以外，她觉得什么都可以说出来：「其实

  五个月前我就不需要做援交了．．．逼我做援交的组织被警察抓去了．．．可是

  有了几个月每天做爱的经验，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我的性慾高涨到不可理

  喻的地步，需要的就是男人．．．所以我回去做援交，为了不是钱，只是为了享

  受男人可以给我的快感．．．」

  妈妈打断雪怡的话厉声问道：「可是这跟妳父亲有什么关系？！」

  雪怡叹了一口气才解释：「我发觉我．．．发觉我．．．我需要更．．．更

  变态，更激烈的性爱．．．我已经当过妓女．．．什么性玩意都玩过了．．．所

  以我觉得．．．只有跟自己的父亲做爱才能让我感觉到我渴望的快感．．．我每

  次看到爸爸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性慾．．．」

  她看了妈妈的疑惑表情就接道：「我不会再勾引爸爸了！我也不会再做援交！我会好好地读完大学，找份好工作，当妳们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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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瞪了雪怡一阵子才问道：「妳．．．的性慾怎么办？」

  妈妈会问这个问题雪怡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我可以手淫．．．」

  妈妈却说道：「手淫可以满足妳所说不可理喻的性慾话，妳就不会回去做援

  交了．．．」

  她沉默了一下子后才继续下去：「也不会想要跟妳父亲做爱．．．」

  「妈妈．．．对不起．．．」

  妈妈再次抱住雪怡说道：「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是爸妈没有好好保护妳

  ．．．是爸妈对不起妳，让妳独自面对这种遭遇．．．」

  妈妈再次沉默了一下后才说道：「我不是故意打妳的．．．只是我之前跟妳

  说过我怀疑爸爸在外面有女人，我从来没有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女儿，我就无法控

  制自己．．．」

  「妳打的对，」

  雪怡说道。

  「我一直只想要满足自己的慾望，我没有顾及到妳．．．」

  「我．．．我无法想像妳经验过的事有多么可怕，有多么让妳难过．．．我

  不该这么不谅解妳．．．」

  「我也无法想像当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做过援交和想要跟自己的父亲有乱伦

  会怎么想．．．」

  听到女儿这么说，妈妈把雪怡抱的更紧。

  雪怡也抱紧了妈妈。

  母女两人一起哭了一段时间才分开。

  妈妈握了雪怡的双手，望着她问道：「看起来妳爸爸早就知道事实了吧？」

  「我觉得不是。听小莲说，除夕那晚爸爸和她做完义工，跟我通电话时觉得

  我可能喝醉了．．．所以来酒店找我．．．如果我不是跟爸爸说了醉话，妳们可

  能还什么都不知道．．．」

  雪怡照了台词说道。

  「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对他有慾望．．．」

  「小莲．．．」

  妈妈突然像是联繫到事情的相关说道「她．．．」

  雪怡不希望继续骗妈妈，可是她不希望把朋友也捲进自己的家事，而且她知

  道如果她说出小莲也是个妓女，会很难让妈妈相信爸爸没有跟她做过什么。

  「小莲知道我做过援交。文蔚和咏珊也都知道。她们一直劝我不要再做了．

  ．．可是我就是没有听她们的话．．．」

  「这样啊．．．」

  雪怡点了点头希望妈妈看不出她在说谎。

  她已经放弃自己的慾望，可是她还是需要保持爸爸在妈妈眼裡的看法：好丈

  夫，好爸爸。

  再过了一会的沉默，妈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雪怡立刻回答：「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再做援交了！」

  「我知道妳不会再做援交了。我指的是妳的慾望。」

  雪怡不懂为什么妈妈会顾虑她的慾望。

  「我也发誓我永远不再勾引爸爸了！」

  妈妈苦笑一声后才说道：「我相信妳．．．可是虽然我不是个心理医生，但

  是一个会因为慾望回去做援交的人一定需要个满足慾望的方法吧？」

  除了做援交以外，雪怡不知道一个平常的男女关係能否满足她的慾望。

  她也不敢说去拍色情片。

  「我．．．我说过手淫了．．．」

  「那还不如去找个男朋友？」

  妈妈说道。

  她看到雪怡苦笑的表情就知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看起来需要很多不同的男朋友才行．．．」

  雪怡对她这么说没话说。

  她自己也觉得需要多个男朋友才能满足自己。

  这样的话，她宁愿做援交赚钱。

  妈妈等了一会终于说道：「妳要爸爸．．．要先看看爸爸要不要妳．．．」

  雪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继续被不幸的事缠住一生。如果跟妳爸爸做爱可

  以满足妳的慾望而且不再在外被多个男人糟蹋，我答应妳．．．妳爸爸那一关妳

  自己想办法．．．」。

  雪怡只能想到：「我是不是早就该跟妈妈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