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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吃素      更新:2021-03-08 11:48      字数:2317
  关,闭上了眼睛,又张开。

  仿佛要将汹涌翻滚的情绪压下去,又仿佛希望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段潮手掌轻抚他剧烈起伏的胸脯,又包裹住他已经攥得骨节发白的拳头。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你卖我,起码得让我知道为什么被卖。”

  冷静,冷静。

  徐泰阳,老万教过你,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手铐在护栏发出轻微的声响。

  段潮掏出手帕来,撕成两半,帮他包住两手手腕:

  “不告诉你,反正你这狗脑也听不懂,说不定还要揍我呢。”

  徐泰阳不说话,段潮看着他紧绷的脸,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

  “脑子里开始翻个儿了吧?”

  段潮一点点把他握紧的手指松开了,摸他掌心的那道疤。

  “我还以为你会气得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恨不能把我咬死,撕成碎片儿!”

  徐泰阳猛地把他手指攥住了,攥得那幺狠,好像要把它们折断。

  段潮笑了。

  这就对啦,这才是徐泰阳,这才是小狼狗。

  “我是恨不能把你咬死,但不是因为生气”修长的手指一动不动任他捏着,但徐泰阳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多大力气。

  “是因为我心里难受……!”

  段潮看见他红通通的小狗眼,瞪得那幺大,拼命要把自己看个透。

  曾经那个透亮的光,似乎正在逐渐暗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漆黑的身影。

  段潮突然发了狠,把手指从徐泰阳手里使劲儿抽出来:

  “我还能让你更难受呢!”

  说完一边扯开领带,一边抬腿跨上了病床。

  “段总……”柔柔在身后迟疑地叫。

  “出去!”

  段潮并没回头。

  看到他粗暴地把外套甩在地上,柔柔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退出去了。

  一手握着徐泰阳的肉棒,段潮舔掉龟头顶端冒出来的体液,“还是硬得起来啊……”

  另一手伸到裤子里拨弄着肛口。

  明明一点想要做的心思都没有,却还是会在刺激下勃起,徐泰阳此时恨透了男人的构造。

  整根肉棒被段潮舔得湿漉漉的,口水过多的分泌,沾满握住根部的手指,他顺便把湿润的手指探进肠道。

  无论口交还是扩张,都粗糙又草率。

  段潮几下就蹬掉裤子,褪下内裤,跨在徐泰阳身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肛口。

  “呜……!”

  两人几乎同时痛苦地呻吟出来。

  无论插入的那个还是被插入的那个,都痛得要死。

  干涩,狭窄,根本插不进去。

  “妈的!”

  段潮一声咒骂,重新在嘴里湿润了手指,扩开那个依然紧闭的入口。

  他那根垂软的肉棒在白皙的两腿间摇晃,根部闪着金属的光泽。

  “……你到底要干嘛?”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徐泰阳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这甚至都不是问句,是确认无疑的难过。

  是他和他无数次的做爱中,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样子。

  段潮轻轻地一笑:“睡你啊。”

  他抽回手指,再一次朝着徐泰阳的肉棒坐了下去。

  比刚才好了一点,也只好了那幺一点。

  但段潮依然毫不犹豫地一分分推进,哪怕那根围度和长度都很惊人的东西,插得他都要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把一整根都坐进屁股里,他坐在徐泰阳身上仅仅喘了一会儿,就开始上下起落。

  一边动,一边看着徐泰阳的表情。

  “段潮……你有病!”

  徐泰阳能猜得出来那该有多疼,自己都快要疼软了,何况是他?

  “说得……你好像……刚刚才知道似的……!”

  段潮稍微停下来,俯身去亲他的嘴。

  徐泰阳并不肯张嘴,段潮有些生气地捏住了他的两颊,在上下颌骨交接的地方使劲儿一掐。

  舌头终于得以闯进对方的口腔,却没有得到回应。

  “小狼狗……我不怕你咬我……咬死我……你就能逃了……!”

  然而徐泰阳没给他反应,反被他恼怒地咬了一口。

  挺直腰,向后仰着一点,段潮扶着徐泰阳的大腿挑衅似的跟他对视。

  “我就把你锁在这儿……小狼狗……你哪儿也去不了!我想什么时候来跟你打一炮儿就什么时候来,好不好?”

  徐泰阳回他三个字:“别逼逼!”

  段潮很开心地笑,真就闭嘴了,专心致志地“睡”他。

  房间里只能听到交叠的喘息,病床被两人体重不断压迫的吱嘎声,还有手铐与护栏碰撞的金属声。

  这一场性爱,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人得到快感。

  哪怕徐泰阳射,都没有丝毫肉体上的愉悦感。

  一直到肉棒在身体里软掉,滑出来,段潮才从他身上起来,简单地把两人都清理完,穿好衣服。

  把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好,别好领口的玫瑰领针。段潮看都不看徐泰阳,抬腿就往门口走。

  “段潮!”

  徐泰阳终于是没忍住。

  这一声里面,包含了所有的疑问,所有的愤怒,和所有的难过。

  段潮身影一停,转身回来在他面前站住。

  徐泰阳等着他跟自己说点什么,然而段潮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摸来摸去,摸出他的手机来。

  拿好,走了。

  徐泰阳重重地在床上一挣,整个病床都在哀鸣。

  挣得他伤口疼,心里更疼。

  段潮在忍耐。

  忍耐对他的隐瞒,忍耐对他所做的一切。

  老万教过他,对方越是能猜到你的反应,就越要忍住别去给他反应。

  对方总会露出破绽的。

  徐泰阳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甚至气得想哭!气得想要把段潮从里到外的剥开,看看到底他妈的打的什么算盘?!

  就算要揍他、骂他、咬死他,也得要让他明白清楚地咬啊!

  段潮并没有露出破绽。

  他只是失控了。

  这是第二次,在徐泰阳面前失控。

  第一次是帮他挡子弹,第二次是他从自己手里抽出手指的那一刻。

  因为自己说了“心里难受”。

  不怕看见他生气,却怕看见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