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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的猪猪      更新:2021-03-12 19:25      字数:2488
  。

  “小叔!”扑到小叔身上。虽然身上痛的乱七八糟,但是看到小叔就好窝心啊。

  飞鱼嗅嗅,嗯!小叔的味道。

  蹭蹭。

  勘犹豫了一下,才揉了揉飞鱼的头。

  飞鱼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小叔好久没碰自己了。“你终于来接我了。”

  飞鱼觉得心里酸涩的补分被填得满满的,心里霎时一片阳光。

  脸上绽放出一个超大的笑容,连金发都似乎发光了。

  勘摸摸他的嘴角,瞳孔似乎抖了一下。

  飞鱼凌乱的浴衣下,身上的青紫……任何成年人一看就明白。

  ……千鸟说的是真的?

  “昨天和他在一起?”勘语调不变地问。

  “……嗯。”飞鱼被碰到伤口,又不自在地战栗了一下,但很快就克制了住。

  是小叔嘛,抖什么抖……不要抖。

  偷偷看了看小叔的脸色,呃,莫非是因为彻夜不归,小叔想教训自己?不会吧?……小叔对自己不管不问很久了……

  勘移开了手,搭在飞鱼的肩上,“告诉小叔,你昨天去了哪里?”

  “……你以为你是谁?”野兽闻出了一丝不对劲,抢先说“就算是叔侄也管不了这么多吧?”

  拉开勘的手,野兽挡在飞鱼的身前,暗自想,这个笨飞鱼,你家小叔都来提审你,怎么还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如实回答?那女人估计早下了套子等你钻呢!

  飞鱼这回倒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恍惚地盯着小叔的左手上的戒指。

  刚才没看到,前阵子也没看到,怎么现在让自己看到了呢……

  好容易觉得有点幸福感的,讨厌,好讨厌啊……

  白色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光晕,戴在小叔修长的手指上格外相衬。

  [真恶心。]

  飞鱼想起千鸟的话,怔了一下,随即又狠狠地晃了晃脑袋。

  地板有些凉,伤口似乎又叫嚣起来,飞鱼觉得痛感一直从心口蔓延到手指尖的末端神经去了。

  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呢?

  靠在野兽背上,飞鱼觉得有些无力。

  “昨天你在哪里?飞鱼。”勘沉下了声音。

  穿成这样,走路不稳,对自己的问话回回避避,还要这么陌生的男人保护,飞鱼你…

  “哪里……嗯……”飞鱼扯出个微笑,暗自想,订婚了又如何……千鸟那样的女人……

  “啧……飞鱼你给我闭嘴!”野兽火了,“和我在一起,怎样?”。现在无论说什么,你家小叔的观念都是先入为主的,这怎么说的清。

  “是不是在四道酒吧?”勘循循善诱,伸手想拉飞鱼的手。

  野兽挑挑眉,伸手阻拦。没什么证据,你们就给我冷静点别浑水乱搅!

  勘和野兽僵持不下,终于露出危险的眼神,缓缓地伸回手。

  小叔别走!

  飞鱼扯着伤痛,拉住小叔宽大的手掌。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有些委屈,但飞鱼还是点了点头,“是。”

  “好,好。”勘点点头,自嘲地一笑。“真是好。”

  “小叔…我…”飞鱼不知道小叔那种笑的意思,他没看过,看不懂。

  难道小叔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飞鱼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要和小叔说吗?真的应该说吗?

  本来坚定要揭露千鸟的心忽然犹豫起来。

  如果说了千鸟的事,自己被……的事情一定也得说吧……

  小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脏?很污秽……

  “昨天,四道酒吧,和这个男人一起。……那也该遇到千鸟了吧?”

  野兽掏出银翼,直指勘的额头。“我说了他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我是他法律上的监护人,我才要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飞鱼难得看到小叔摆出商场上的英摸样,有些慌乱起来。

  工作时间以外小叔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板上脸,严肃巴拉的……

  勘掏出手机,神色坦然地打通电话,“胡局长?x区x路x弄x号x室,有人非法持有枪械……”

  “小叔!”飞鱼有些急了,看了看野兽,才焦躁地摇摇头。

  night最不能暴露的就是行踪,一丝一毫都不可以,自己用手机已经算给他们埋隐患了,怎么还可以给他们添麻烦啊!

  顾不得身上的痛,飞鱼拉着小叔就走。

  野兽怒极反笑,笨飞鱼,谁要你顾及!“仇勘!你若伤害飞鱼,我要你好看!”

  勘回头狠狠地看了眼野兽,像是要把他记在脑子里。

  才示威似的勾过飞鱼的肩离开了公寓。

  ***

  一路无话,飞鱼觉得心情低落。

  勉强摆出健康的摸样,飞鱼一到家就和奶妈等人打招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只是大家的反应有些迟缓。

  “哎,少爷……,呃,你回来了。”

  “嗯。”飞鱼笑。

  “飞鱼,过来。”

  勘在客厅里坐下,摘下眼镜,神色有些疲惫。

  茶几上几份报纸、资料还胡乱地摊着,似乎曾经做过数据的对比。

  飞鱼坐到勘的边上,乖乖地不动,等着他发话。

  “飞鱼,不是你做的对吧。”

  “小叔?”

  “……”

  勘眼睛不看飞鱼。捏了会儿手机,才打了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

  飞鱼一个紧张,小叔知道自己身上的伤了?

  看着医生摆开仪器,又拿出针管。

  飞鱼有些疑惑地看向勘。

  勘托着头。

  “只要你是他的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你毁了公司也没关系的……”勘轻轻地喃喃自语。

  酒棉花涂上飞鱼的手臂,针眼扎进皮肤,酸痛。

  血液缓缓地流进针筒里。

  “不要!”飞鱼冷汗一下,眼前的人晃了好几下,才发现他们只是在抽自己的血。

  略略地缓和了心情,飞鱼嘲笑自己,怎么草木皆兵起来了……

  “小叔……这是干什么?”飞鱼觉得而有些头晕,“体检?”

  勘只是托着额头,什么也不说。

  “勘?”千鸟扶着楼梯,从二楼婀娜地踱步下来。

  忽然,她惊吓地捂住嘴,“啊呀!”好似受惊似的,颤抖着青葱的手指,无助似的看向勘。

  飞鱼注意到千鸟原本被伤到的脸上竟然有个狰狞地伤口。从耳根一直到嘴角,完全破坏了原来的容貌。

  不可能……自己的那一枪明明只是擦出了一条细伤,而且她还接受了及时的治疗,怎么会……

  怎么可能!

  “千鸟,你的脸……”

  “恶魔!呜!……”千鸟捂着一边的脸,指控地点着飞鱼。“勘!还查什么,这个杂种根本不是你哥的儿子啊!!”

  千鸟见勘不语,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