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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翻酒污污污/血色罗裙翻酒污      更新:2021-03-22 07:26      字数:2474
  撑在他的身侧,双眼勾起迷人的雾。

  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迷迷怔怔的,他伸出双手,交到他的面前,“把我绑起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就是有一种从快感中控制人心的力量。

  蒙住眼睛,每一个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拿命赌来的,我放不过你。”

  沈液还没来得及做反应,刨烙宽大的手掌就从他的小腹按压着推了过来。他觉得脊背都嗖嗖凉了起来。

  又是一巴掌推按,叫他整个人连着颅顶都泛起了一个水纹似的颤抖和弧度。刨烙有那么一种本事,能在瞬间挑拨起任何人的欲望。

  想到这里,沈液忍不住把眼罩往上一推,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

  刨烙正要施展手段,见状不疑惑。

  “你这些都从哪学的?”

  这是第一次从沈液眼里看到类似一种吃醋的火苗在燃烧,刨烙被这说不上算是刀子的一眼,剐的浑身都兴奋了!

  忍不住捂住自己心脏。

  “不做了!”沈液起身要下床。

  刨烙张开手就从背后搂住他,“真的假的?你也会吃醋?我一直以为你世外高人,大度的要成仙儿呢!”

  沈液挣不过,刨烙就像是一只考拉,四爪死死攀住树枝,“你做梦呢,到手的肉我还能叫跑了,你当我病猫呢!”

  说着扒着人又跌回如海的大床之上。

  沈液皱着眉毛,仍是嗔怪的语气,“你怪懂情趣的?!”

  刨烙神情严肃,吓唬他,“你再这么生气,我真兴奋了!动起粗来,你可别怪我!”

  沈液瞪着他,“松手,我不高兴了!”

  “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情绪起伏这么大,”刨烙无奈道。

  “说,你跟谁练得,懂这么多,”沈液抽出手,下手似乎狠厉,落上去却轻飘飘的在拍他的脸。

  他哄他,“我能跟谁练?我天生就会行不行?别人还用我这样心思伺候?姓沈的,你拍拍良心,你见我对你下的功夫,在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没有?”说着,一个翻身,“还有,你觉得我好,会撩拨,也得别人也觉得是才行。我就摸了你一巴掌,就把你撩拨的这样了,别人没准还真不吃这一套。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说着一下往他嘴上啵了一口,“我都一个老头子了,现在都是十七八岁小鲜肉小狼狗的年代,我算什么呀,”说着压住他,手上不规矩起来,“咱俩这种烧糊了的卷子,凑合凑合过得了,还能离怎么滴?”说着一口啃了上去。

  沈液双手还被绑着,推也推不动,刨烙撩的他浑身软的不得了。

  双手哐哐砸了他后背两下,刨烙都跟条狗似的,到口的食儿一口也不肯吐出来。

  天上的光暖洋洋的,沈液从他的颈边看去,刨烙鬓边的的头发挂着汗,头发上的水珠都光怪陆离的。像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湿淋淋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

  沈液又把他搂了搂紧,被日,可真是个舒坦的事。

  刨烙拱着他在白床单上一颤一颤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床垫被褥里。

  而门外,一个年轻的亚裔酒店送餐服务员,端着两罐饮料,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杯加冰可乐,再等冰就化了。一杯气泡水,还没开瓶。女孩子胸牌写着“trainee”,十八九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

  房间隔音并不算太差,可是男人的声音太大了。

  骚话一堆。

  “说!舒不舒服?”

  “叫老公!”

  “谁生?生不生?”

  “诶!乖!以后还乱生气不?”

  “老公棒不棒?说!快说!……快说……大声点!”

  “乖,宝贝儿……”

  “slyvia?你怎么在这里?”

  “半天不回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子尴尬着,忙红着脸,轻声道,“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

  来者年纪大一点的本地女人,个头很壮,一伸手就把门铃按了起来。

  刨烙听见刺耳的铃声,没理。锲而不舍的门铃。

  沈液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

  他怪舍不得的,踢开地上的衣服。去开门。

  接过饮料,皱着眉头,狠狠扫了门口两个女人。哐一声踢上门。

  那个实习生女孩还愣在原地,因为就在刚刚一瞬间,她从门口隐隐约约看见,床上一双白的发光的双臂被一条黑带子捆住,那个人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而这个开门的男人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很强大的压制性和诱惑性。逼的人都要晕过去软下去了。

  47.

  宋子彦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去巴黎圣母院。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敲钟人。玫瑰花送不出去了,他把它们送给了广场上的一个小女孩。然后他走了进去。

  那一天沈液跪在刨烙身边,捧着他的脸,有如死灰一般。

  一位警察枪走了火,又仿佛冥冥有神助一般,和刨烙那一声枪响重叠起来。

  沈液走了过去,神情呆滞的。地上的人紧紧合上双目。

  他在他脸上看来看去。

  摸来摸去。

  宋子彦想要把他拉起来。

  沈液却死活抱着地上那个人不放手。

  警察的子弹比他自己的要快,中了后腿根,而刨烙那颗子弹擦着太阳穴飞上了天。

  老天都要保佑他,他有点后悔怎么没晚一点到。想到这里,他自己都吃惊。这么恶毒的想法,不该有的。何况自己还信教。

  他搂住沈液想要把他抱起来。

  那一刹那,怀里这个人仿佛就发了疯一般。

  一把摸起地上的枪,戳在自己的胸膛上就要扣动食指。

  说时迟那时快,宋子彦一个拳头把他劈晕了过去。

  他自己瞪大了眼睛。

  他,这是,要殉情?

  殉情?明明,这不是只会出现在书籍上?出现在文明、情和生活都很慢的上古时代,出现在先秦燕赵慷慨悲歌的传说之中?

  他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一点点小小的庆幸,他不信,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又在私心里觉得,人生中见过这样的场面,竟然很新奇……甚至……震撼……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

  刨烙他听话了,瘸着腿去看心理医生。

  让吃药就吃药,让睡觉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