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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先久      更新:2021-04-05 12:38      字数:2490
  怀安喝过水,脸色红润了不少。

  “岳父大人。”单冀禾轻唤一声:“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怀安摇摇头:“有劳将军心了。”

  祈盼犹豫一下,还是将单冀禾辞官的话埋在了心里。

  “怎的......不见望儿?”

  众人一愣,连杨氏都有些诧异。

  要说平日里祁怀安叫祁望那可是连名带姓,这会儿叫了乳名,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该来的总会来,何况祁望的事也瞒不住。

  祈盼有些心慌,战战兢兢的将事情原委缓缓道了出。

  屋里一阵安静,半晌祁怀安才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轻声说道:“都出去吧......”

  “爹......”祈盼想安慰。

  “出去吧。”祁怀安自己使力,慢慢躺了回去。

  杨氏给祁怀安掩好被子,无声带着几人走出了房门。

  旧宅内单冀臣躺在榻上,忍了好久才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纪遥之,咬牙切齿的说道:“明日若是你还来,我便不见你。”

  纪遥之不吃这一套,像只餍足的猫,伸手将落在一旁的丝被盖在二人身上,闷笑两声:“我要将三年内的思念都补回来。”

  “你......”单冀臣皱眉,翻身时露出了肩膀上几点微红。

  瞧着单冀臣有些急了,纪遥之赶忙伸手将人抱住,头埋在单冀臣肩窝处使力蹭了蹭:“冀臣可是烦我了?”

  “......没有。”

  “那便是有了。”纪遥之一本正经的叹口气:“果然,三年不见,冀臣不曾如之前那般爱我了。”

  单冀禾气的翻白眼,他所有的淡然与冷静,遇到纪遥之后便会不复存在。

  “休要乱说!”

  “那你说爱我。”纪遥之抬起头,被子里的手又不听使唤的摸到了单冀臣的腰身。

  瞧着纪遥之满眼的明,和脸含的笑意,单冀臣心知自己怎的都逃不开了。

  他与纪遥之像是上辈子便埋下了羁绊,即便这辈子这般坎坷,最后还是能绑在一起。

  “你啊......”单冀臣叹口气,妥协的躺好:“三年未见,为何变得这般粘人?”

  “是你太诱人......”纪遥之笑的一脸惬意,翻身压在单冀臣身上,与之四目相对,嗓音低沉的说道:“三年前我便醉在你的温柔香里,怎么三年后......你与宫内酿的酒一般,直叫人爱不释手?”

  “贫嘴。”单冀臣将脸转开,被纪遥之炙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

  “冀臣。”纪遥之低唤一声。

  “嗯?”

  “冀臣......”纪遥之不依不饶。

  “我在。”

  “我爱你。”纪遥之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考科三,现在腿就在抖。

  咸鱼作者怕是要废了。

  明天继续。

  谢谢喜欢,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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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儿

  祈望的事祁怀安未曾在提过,想必这事儿对祁怀安打击颇为深重,子不教父之过,祈望有了这般下场,祁怀安脱不了干系。

  近日来祁衣坊生意好了些,祈盼忙完手里的活儿,到后院时才见着单冀禾不知什么时辰已经来了。

  “冀禾。”祈盼唤了一声。

  单冀禾像似在想什么事,听着声音抬起头,讲祈盼拉近怀里亲吻一下,才笑道:“忙完了?”

  “今日结束的早些……”祈盼点点头:“冀禾可是有心事?”

  “让你瞧出来了。”单冀禾大笑几声,放松了些:“确实有一事,方才……从遥之那里听了来。”

  祈盼轻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遥灵……因皇后之事,惹火上身,下月初便要与通国的国主完婚。”单冀禾叹口气,不知是惋惜,还是无奈:“通国离朝国甚是有些远,遥灵自小便倍受皇上恩宠,得了消息……独自在屋内不吃不喝已有三日。”

  祈盼不知如何开口,却也心知单冀禾此时的想法,遥灵在单冀禾看来如同妹妹一般,错了须得受些惩处,只是……与他国通婚,在纪遥灵身上未有些过重了。

  “皇上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遥之与我说也未有他意,不过是有些可惜罢了……”单冀禾叹口气,牵着祈盼站起身:“与我回去罢,今日大哥会来府上。”

  “冀臣大哥?”祈盼抬头问道。

  “嗯……说是,想来府上住些时日。”单冀禾手揽住祈盼的腰。

  “莫不是……?”祈盼有些想笑,却又憋了住。

  单冀禾手往下,在祈盼臀上轻拍几下,附和的说道:“却是如此,却是要躲着遥之……”

  “祈盼倒是觉着,有冀臣大哥的地方,怎的都会有太子殿下。”

  “我已命福叔将最大的那间屋子拾出,其余的……叫大哥定夺吧。”

  三年后。

  祈盼将手里的布匹扔下,听着后院八两在唤他,急忙跑了过去。

  “少爷……”

  “怎的了?”祈盼满头大汗,抬眼便看着八两正扶着蚕架,脸皱在一起:“半斤不知去了哪里,少爷帮帮八两。”

  “这蚕架怎的会倒?”祈盼抹了一把汗,使力一同将蚕架扶了正。

  八两揉着酸痛的胳膊,撇着嘴:“少爷可见着了半斤?”

  祈盼正要摇头,半斤明亮的嗓音从不远处响起:“少爷!”

  “半斤!”八两回了一声。

  半斤拿着个帐薄,小跑过来,一脸喜色:“少爷,方才半斤算了帐,这月比上月,多了不少银子!”

  祈盼有些乐了,拿过帐薄仔细瞧了几眼。

  祁衣坊在他手里经营了三年有余,着实也安稳下来,祁怀安身体好了不少,杨氏索性在府上每日陪着祁怀安,这衣坊的事便从未在插过手。

  “半斤已将伙计们的工钱,与下月的支出划了出。”半斤得意说道。

  “那便好。”祈盼美滋滋的将帐薄递给半斤:“这月挣得多,实属是伙计们上心,算工钱时,每人多给一两银子。”

  “少爷……”半斤一愣。

  “你照做便是。”祈盼拍了拍半斤的肩膀。

  近日来祈盼忙的脚不着地,苦的可是单冀禾,抱怨了几句,却让祈盼的两个亲吻敷衍了过去。

  越想越觉着自己受了冷落,单冀禾趁着祈盼去了衣坊,悄悄地将福叔唤了来。

  “主子。”

  “你说,我带着盼儿去游玩几日,可是个好主意?”单冀禾坐在凳上,不确信的问道。

  单冀禾的苦恼福叔每日伴在身边自然是知的,听单冀禾这么问,福叔附和的点点头,说道:“少爷每日忙于衣坊,想必是放心不下罢了,只是三年已有,半斤和八两二人早已成了少爷的左右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待少爷与主子